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冷ぃ顔汐 |】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冷血精神病 作者:藏污纳垢 晋江2015.5.14完结 文案 冷血神经病攻,所有情感比正常人少百分之六十,而恐惧完全没有并且到了精神病的程度。食肉动物——喜好杀戮,喜欢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对普通人来说是个无法抵抗的万人迷。 病娇变态受,主攻 排雷:1,无法接受现实世界攻杀人 2,作者是个攻控 3,有虐杀情节,我会尽量避免 被锁章到我专栏里看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思磊 ┃ 配角:林温柯,庚灏 ┃ 其它:    ☆、第一章变化   “我们谈谈好吗?”张思磊抓着他相恋两年的同性恋人,低眉顺眼到卑微的请求。吴航不耐烦的做回沙发,“你到底要干什么,有屁快放!”   “我知道了。”张思磊低着头,让有些长刘海挡住眼睛。他本身长得高大,拘谨的坐在单人沙发上,既彷徨又无措,像个可怜虫。“知道什么啊!”吴航挑染着时下流行的发型,穿着雪白的衬衣和黑色的长裤,架着腿——宛如一个高贵的王子,和张思磊处处维和。   “我看到你和窦雄的聊天记录了。”语言暧昧,还有不下十多次的约炮信息,不但精神出轨,身体也出轨了。“哦,所以?你满足不了我,我还不能找别人干我吗?拜托是不是成年人啊!”吴航的回答跟张思磊的想象完全不同,他原本想着,吴航会道歉会悔恨,然后征求他的原谅。并且张思磊想着冷他几天就原谅他——不错,张思磊就是如此的没骨气。但张思磊绝没想到会是这样——不痛不痒,毫无所谓。   “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可是恋人!”就算是泥捏的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面临恋人的出轨,张思磊声音拔高,腰板也挺直了,第一次在恋人面前有几分气势。“老子为你守了两年的贞!早就不耐烦了!”可吴航比他更理直气壮。   张思磊注视着他的完美恋人,突然有几分陌生。吴航的眉不再温柔,眼不再让他痴心,他这个人也不再那么眩目迷人。几丝恨意,几丝厌恶和大量的痛苦揉搓成一团堵在他的心口,闷闷的让他酸楚。他捏紧拳头,把吴航打倒在地。他们本来就身高相仿,扭打在一起不分胜负。没有了往日的柔情,两个大男人,衣衫扯断,脸上又红又肿,狼狈的像他们的爱情。   “为什么!!”张思磊拉着吴航的衣领,眼圈通红质问着。“因为我早就不爱你了!”吴航自顾自的吼道,不在意张思磊受伤的表情,“跟你在一起本来就是图个新鲜,没想到你还赖上我了。早在一年前,我就厌烦了你,难道你没发现我那时突然变得特别暴躁吗?那是我想你知难而退。”   “结果我没想到,你还真是贱,居然还像个没人爱的臭虫一样的赖着我,甩都甩不掉。”吴航嘲讽地看着他,眼眸映着他苍白的脸容。“不是贱,是因为我爱你。”张思磊虚弱得毫无意义地辩解说。   “哦,既然你这么爱我,为什么不能放我追求幸福?”张思磊从吴航身上离开,“我们可以分手,而你却一边欺骗我,一边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眉来眼去。”他有气无力道,这一天的打击太大,他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应对,现在他只想好好的休息。“也是啊,不过你的身体也十分美味,我挺舍不得呢。”   张思磊大脑忽然恍惚一片,视线模糊看不清楚,在聚焦时,便是一具穿着吴航衣服,但大脑被踩爆,分不清五官的男人尸体躺在地方。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进大脑里好让它处理突然出现眼前的场景,他站不稳的跌倒在地,双手捂住嘴,不让惊叫哭泣的声音传出。他呜呜咽咽的哭泣着,一遍一遍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张思磊脑袋空空,身体却自发的动起来。他抽抽噎噎的站起来,拿着铲子仔细的铲掉红色的脑浆,用麻袋装起吴航的尸体。然后去厨房对了一桶的盐水冲洗地上的血液,他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但他身体似乎在说,这样血迹就能洗得很干净。   他确实洗的很干净,墙上的、地上的、角落的,他异常认真的清洗了一遍,庞大的工作量使他一宿都没合眼。但他没有休息,他穿上连帽衫,遮住半张脸,带上吴航的黑皮手套。外面夜色正暗,人们还在沉睡之中。现在正是处理尸体的好时机,用棉被裹住塑料袋里的尸体,拿上打火机。扛着尸体下楼梯装进汽车的后备厢,并随手拿掉了车牌。   在此期间如果张思磊能抬头看看后视镜中的自己一定会惊讶,因为后视镜映照出来的男人虽然跟他有同样一张脸,但气质却是截然相反的。男人眼角上调,本来应是柔软的样子却硬是透出冷酷、危险的气息。当他看着你时,会让你有种正在被他分尸的错觉。   张思磊却毫无所觉,一板一眼地像是在被\操\纵的傀儡。他冷静到不可思议的开车驾到郊外,架着尸体和汽油爬到山顶,清理地面上的落叶,随后把尸体放在清理好的空地上连着沾有血迹的衣服和棉被,付之一炬。张思磊一直在旁边看着,确定完完全全烧个精光,挖坑埋了黑炭样的骨灰。   从此,世界上也没有吴航这个人了。   ......   回到家,坐在两人的双人床上,张思磊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干净的仿佛刚装修完的房间,并且没有尸体。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思维跟被大手压着一般,总也徐徐乱乱,理不出个头绪。   “小磊,我感觉你有些变了。似乎变得自信了,也帅气了不少。”同事凑近端详着张思磊的脸,他只是温和的微笑,没有闪避不熟悉的同事莫名的熟昵。“啊!我明白了,是因为你把刘海梳上去了,看起来成熟,明朗了。”同事若有所解道,但并不离开,看着张思磊出神。“小雪?”张思磊推了推同事的手臂,“啊,抱歉。”   “没事,你是不是昨天没休息好?”同事赶紧点头:“对,上网上的太晚,呵呵。”   厕所里,张思磊站着洗手池前。   张思磊抬手摸着自己的脸,看着镜中笑得温暖的人。他如此的肯定这不是自己,也许上天赐给他一个好皮囊,但他却是一个懦弱自卑的性格,这样的微笑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脸上。他遮住了下巴只露出上半张脸,依然陌生,没有微笑掩盖的眼睛让人胆寒。   他明白从他杀死吴航开始,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两星期后,‘扣扣’下班回家不久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从猫眼看去是两名警察。“你好,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年长的警察说,身后跟着年轻的见习警察。“当然,请坐。需要茶还是饮料?”年长的警察摇头,“不需要麻烦,倒杯白开水就行了。”张思磊拿着两杯白开水放在两人的面前。“你似乎一点不奇怪我们的目的。”张思磊忍俊不禁说:“有什么好奇怪,不就是人口普查嘛。”   “不,吴航失踪了两个星期。我们在立案调查。”年长的警察说完,不留痕迹的观察张思磊的表情,没有反常——这才是最奇怪的。按照调查报告上面的调查,张思磊与吴航的关系不一般,可能是恋人。而面对恋人的失踪毫无反应,奇怪之极,年长的警察心中把张思磊列为重点调查对象。“我听说,张先是与吴航是恋人,对吗?”   “是的。”张思磊大方的承认了。“但张先生一点都不紧张。”“我已经和他分手了。”——嫌疑更大了,因爱生恨错手杀人。“我听你的邻居说,吴航失踪当天,你们发生了争执。”   “对,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虽然我和吴航做了恋人,但其实吴航一直和别人有染。”张思磊自嘲道。“张先生你不用伤心,这种人,早摆脱早好。”一直在写笔录的见习警察义愤填膺道,眼神述说着同命相怜的苦楚。“谢谢,我真是太丢人了,突然和你们说这些。”   张思磊起身送警察出门,关上门的一刹那,脸上温和也在迅速流失,危险的眯着眼,容貌带着十足的侵占性。   “张先生教养真好,可惜是个同性恋了。”回程的警车上,见习警察依然纠缠于张思磊的话题,很有私下与他相交的欲望。“小子,离那个人远一点。相信我,如果你真的接近他,你这辈子就完了。”年长的警察点燃了香烟,衔着喷出一缕缕的白烟。“为什么呀?”见习警察不解道。“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接触过各式各样的人,而我一望进那人的眼睛就知道,吴航这个案子是永远破不了了。”   “你是说、张先生杀了吴航,也有可能,毕竟吴航背着他出轨。”年长的警察深吸一口香烟,然后熄灭在烟灰缸,“算了,回去吧,等这个案子自己销吧,我们是查不出什么的。”见习警察眺望窗外的绚丽的霓虹灯,脑海中浮现张思磊温暖漂亮的笑容,怎么都无法认同年长警察的说法,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自以为是判断张思磊杀了吴航。   心里不由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还张思磊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本文非1vs1,本来是想写的,文案上也打了1vs1(已删除),但是没成功╮(╯_╰)╭   ☆、第二章重遇   第二章重遇   冷血精神病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是冷血精神病,他们会下意识掩盖自己的疾病,像是动物本能般的自我保护。但刺激过大时,他们会类似觉醒般,恢复冷血精神病的状态——迷人,嗜血,带着致命性。   张思磊和新交的女友坐在咖啡厅,听着三流钢琴家弹奏的钢琴曲,满足女友自以为高雅的乐趣。这时,门口传来噪杂的声音,回头,一个怒气冲冲满身肌肉的男人虎虎向张思磊的方向走来。张思磊认得他,是吴航偷得人,窦雄。在众人还没反应时,张思磊瓷白得脸上就映了一个拳印。血液顺着牙齿不慎撕裂的伤口流出,衬着张思磊抬目看窦雄的样子,居然透着几分血腥味的媚意。女友不复仪态尖利的尖叫着质问窦雄的莽撞,涂着漂亮昂贵指甲油的手指抓向窦雄,被推开后,依然披头散发的攻击。   “好了,雅米,交给我。”张思磊护雅米到怀里,安抚得拍着她的后背。“你想干什么?”张思磊注意到保安已经靠近到四周,只等一个口号一拥而上。“你把吴航藏到哪去了!你以为把吴航囚禁起来他就会属于你吗?不可能,他的心在我这!”窦雄拍着胸膛,指着张思磊的鼻尖咆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思磊不着痕迹的后退,脱离窦雄的攻击范围。但又被激动的窦雄拽着衣领拉近,不得以只能暂时把雅米推离到安全距离。   但令众人没想到的是,窦雄居然带了一把刀。窦雄劫持着张思磊钻进轿车,徒留手足无措报警的人群。   “张思磊你以为和女人上床,你就不是恶心的同性恋了吗?”被以刀刃嵌入锁骨一寸肌肉威胁开车的张思磊侧目睥睨着窦雄,像在看一个低级动物。“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这自然刺激到了窦雄,锁骨的伤口更深了。“希望你不要谈论□□一般比拟雅米,我和她是有感情的。”窦雄一听,笑个不停:“你?你对女人硬的起来吗?”张思磊皱眉,熠熠生辉的眸子闪耀着愤怒,像是聚光灯下的黑曜石,亮的闪眼。窦雄不由愣住,心下奇怪——我怎么以前没注意到张思磊这么性感?   看准窦雄的失神,张思磊不管锁骨刮出等长的伤口,卡着窦雄的脖子,用手肘死命的猛击他的太阳穴,没几下窦雄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张思磊鬓发散乱,他以种绝与外表不同的爆发力,身上,手上满是红色——像个正在执法的制裁者——精准,迅速,完美,摆脱了被动的模式。   “扣扣”有人敲响了车窗,张思磊猛然回头,眼里还有没消失殆尽的嗜血,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整理好衣衫,摇下车窗:“抱歉,你可以帮我报警吗?”他有一张弧度优美的嘴唇,非常适合笑,像裂开的蝴蝶异常漂亮。所以当他弯起眼任浓密的睫毛遮掩眼眸,煽动着蝴蝶般的嘴唇祈求你,想来没人能拒绝。   路人惊艳了几秒,回神后手忙脚乱尴尬的打通110。“地点是...好像是绑架,大致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路过的。”路人挂了电话,安抚对张思磊说:“没事,很快警察就来了。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等,我们两个大男人,要是绑匪醒了也好有照应。”张思磊摇头,“谢谢,我没事的,你还是快去忙自己的事吧,麻烦你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路人确实有事,不然谁会往这荒郊野林开,要不是这车左摇右摆的行驶,他也不会下来多管闲事。既然对方拒绝,路人也没坚持,很快就离开了。   用安全带把窦雄的双手牢牢地绑住,张思磊对着他的脸颊左右开弓,窦雄两颊肿起幽幽转醒。“清醒了吗?”张思磊问,同时又扇了他一把巴掌。这下窦雄彻底清醒了,他第一反应想要挣脱,但徒劳无功。“你想干什么!我不怕你!”窦雄色厉内荏吼道。“我并不干什么,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张思磊温吞的笑着,脸上是莫大的善意,但窦雄只感到遍体生寒,原本性感的脸蛋也变成了地狱罗刹。   窦雄以为张思磊会对他拳打脚踢,毕竟刚才他就对他的脸进行了摧残,可张思磊没有,他如他所言没有伤害窦雄,一直乖巧无害的坐着等到警察来。他似乎和来的警察熟悉,因为窦雄听到张思磊吃惊的说:“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张先生。”见习警察也有些吃惊,“萧琛!快来帮我!”同来的其中一个警察叫萧琛,“抱歉,我先过去了。”萧琛对那警察叫了声‘等下’,随后恋恋不舍对张思磊说,似乎不想走。还是张思磊再摧促他,他才过去帮那位警察。   录完口供,萧琛听张思磊与他住处不远坚持要送张思磊回家。“你住在昭阳小区,离我住的小区只有两个站,况且这么晚了哪还有公交车。”萧琛挡在张思磊身前跟怕他会跑了一样,张思磊有些好笑,“我可以打的(di)...”萧琛马上打断了张思磊的话:“打的多贵呀,哎呀,你别跟我客气,算我求你,让我送你行不行!”萧琛都如此说了,张思磊再拒绝岂不是不知好歹了,“那麻烦萧琛了。”   “不客气。”见张思磊终于妥协了,萧琛心情好了不少。他带着张思磊来到他的车——自行车前面,萧琛不好意思的挠头,“本来我是有摩托车的,但是摩托车整改,所以,嘿嘿。”张思磊倒没露出让他尴尬的表情,他笑容不改坐到后座上,“我可是很重的,萧琛你拖得动吗?”见张思磊不介意,萧琛心里送了一口气,他看张思磊身上穿着名贵的西装,害怕他瞧不起自己半人力的交通工具,但事实证明他想多,内心深处对张思磊的评价更高了。   “放心吧,我力气很大的!”萧琛登上自行车,张思磊则环住他的腰,萧琛先是一僵,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开着,没有异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脸已经红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妈个鸡怎么就看不了预览啊!!!!!!!!   ☆、第三章谈恋爱   第三章谈恋爱   到了小区门口,张思磊松开环在萧琛的手,从自行车下来后,改而抬手摸了摸萧琛的头——张思磊25岁,萧琛看起来像是刚到19,所以张思磊不自觉就摆出大人对小孩的姿态。“谢谢了,要不要在我这过夜,时间也快凌晨了。”张思磊看了下手机,00:12。“不了,我家也不远,很快就到了。”萧琛婉拒,张思磊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居然身高差不多,“没事啦,反正我一个人住,走吧。”   萧琛见他执意,便随他了。去停车位锁好自行车,两人便坐电梯上楼。“坐,你还没吃晚饭吧?”从下午到现在两人一直在录口供,张思磊才有此一问,萧琛摇头,他们做警察的一日三餐漏了一两顿很正常,所以他现在也没觉的多饿。“正好,我冰箱里有菜,你有特别不喜欢吃的佐料吗?吃辣吗?”张思磊一边问着,一边围好围裙,去冰箱里拿菜。   “我不忌口的,什么都能吃。”萧琛眼睛亮亮的看着挽起袖子淘洗蔬菜居家好男人样的张思磊,只觉吴航真是瞎了狗眼,这么好的男人都不知道珍惜。张思磊洗好菜,正要抽出刀切肉,被萧琛夺去了刀,“我帮你。”萧琛虽不会做饭,但身为一个单身汉,打打下手也是绰绰有余。   两大碗牛肉炒茄子盖饭加两罐菠萝味的啤酒,张思磊和萧琛同为男人最喜爱的食物还是以肉类为主,而且时间也晚了,所以张思磊也没做多丰盛,管饱就行。吃饱喝足,两人也不打算洗澡了,直接倒头就睡——张思磊床是双人床,两人睡也不会挤,毕竟就是为两个大男人量身定做的。   阳光和煦,萧琛醒来时,张思磊还浸在梦中。张思磊身上有一种味道,既不寡淡也不刺鼻,但要让萧琛形容这是什么样的味道,他挺立下/身就是回答——是让他想要发/情的味道。   萧琛喜欢张思磊吗?答案当然是毋庸置疑的,张思磊能让每个和他相处的男女老少对他喜爱,他有这样的人格魅力。但萧琛突然发现他对张思磊的喜欢有些改变,变得带上了情\谷欠的喜欢,这让他无措,他喜欢女人一直以结婚生子为他后半生的过程,可他现在对张思磊抱有不正常的情\谷欠,他想舔舐张思磊阖起的眼睛,漂亮的嘴唇和一定非常性感的身体,强烈的性幻想使身体总是处于兴奋的状态,这不他现在就经受不住的膨胀起来......   萧琛尽量小心翼翼的起床,然后去浴室冲凉水澡,这个过程他战战兢兢的生怕张思磊突然醒来,然后寻找他,拉开浴室便看到他肿/胀的部位。好在张思磊没有醒,他睡得十分沉,直到萧琛出去买了两份早餐叫醒他,他才睁开眼。“嗯...萧琛...”张思磊还有些糊涂,他睁不开眼的看着萧琛,迷糊的可爱。“我买了早餐,你快去洗漱,再等就凉了。”萧琛夹着张思磊的腋下,半搂半抱的托起他送去浴室。张思磊迷糊的枕在萧琛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吐在他的皮肤,柔软的嘴唇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脖颈或锁骨。   把张思磊推进浴室,萧琛赶紧关上门,他不停重复的深呼吸,平复身体内部的躁动。   张思磊推开浴室门,他的眸子一下子擒住萧琛,优美的唇形抿嘴而笑像阖上翅膀的蝴蝶,“抱歉,我平常都睡得早,所以起晚了,还要你去给我买早餐。”张思磊有礼温雅,但看到迷糊可爱的张思磊后,萧琛却有些失落——有礼的张思磊同时也对他是疏远的。   到嘴边的‘你跟我客气什么’临时变成,“不,我应该的。”萧琛埋头喝粥,脑中忍不住回想到吴航,作为张思磊两年的恋人,无疑张思磊的审美也以他定位了,吴航眉目精致是时下最受女孩欢迎的白面小生的摸样,而萧琛虽然不算一身腱子肉的壮汉,但剃着板头,眉目英挺,和吴航大大不相同。这让萧琛觉得自己从外貌就拉开了张思磊一大段距离,不由有些黯然,面上心不在焉来。   张思磊手掌覆上萧琛的额头,“萧琛,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萧琛则像被烫了一下般,哆嗦下,牛头不对马嘴问:“我可以叫你思磊?”张思磊认真看着萧琛,让他有种被灼伤的烦躁不安感——他看出来我的心思了吗?是打算拒绝我吗?   “可以哦,不过你想好了吗?”萧琛猛然抬头细细辨别张思磊眼中笑意包含着何种涵义,他的心脏如被重力捶打般,又痛又激动。“......思磊。”张思磊笑着看他,微倾着脑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萧琛的嘴唇,像羽毛带来的却是排山倒海的麻痒和悸动。萧琛扣住张思磊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笨重的钻进张思磊的口腔,不顾张思磊略微不适的抵抗,纠缠着他的舌头。激烈的舌吻产生的唾液在两人不时的分开而趁机流出,从下巴一路到脖子......   张思磊摸了摸红肿的嘴唇,两人的鼻息皆有些紊乱,张思磊抽出几张纸巾擦干下巴的唾液,见萧琛还在愣神,又抽了几张干净面巾纸为萧琛擦拭,萧琛垂目注视着张思磊温柔微笑的表情,只觉自己似乎更爱他了,而张思磊这时的动作无疑是在诱惑他,口舌干燥把张思磊推倒在沙发上,继续刚才没令他满足的亲吻......   “小萧,你的包裹!”同事将邮箱的包裹顺手也帮萧琛拿了,“谁寄的呀?”萧琛奇怪的问,他不记的有人说要寄他东西,而且离他生日也早着呢。“不知道,匿名的,我说不会是炸弹吧,哈哈。”同事开玩笑说,萧琛接过包裹,没半点担心,心里满是甜蜜。一定是张思磊送的,里面会是什么呢?萧琛打发同事,一个人偷偷跑到厕所拆开包裹。   是一叠照片,他看了几张很快笑不出来了。   照片里有张思磊和吴航,不过是定格动画般张思磊一点一点踩爆吴航大脑的相片,最后的相片定格是张思磊站在混着血液乳白色脑浆旁边,眼目上挑注视着镜头的样子,他透过镜头看向某处,不是萧琛心慕熟悉含情脉脉的温柔,嘴角舒适的向下撇,眼睛自然的含着冷酷无情的色彩——面无表情的张思磊却让萧琛觉得比起微笑的样子更适合他。   我一定是疯了。萧琛伸出食指用指腹抚摸相片中张思磊的脸,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萧琛居然生不出一丝厌恶,只觉得既漂亮又惑人。   “什么事?萧琛。”萧琛拨通了张思磊的电话,“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危险的男人   第四章危险的男人   “你记得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吗?”张思磊摇头,低头看着照片辨别拍摄的位置,“其实你也不用担心,虽然这照片像素挺高的,但现在市面上就有销售针孔摄像头的。”普通的无线针孔摄像头价格大概五六百上下,而这看照片的质量大概是四五千,“也许只是某个暗恋你的变态,他既然在知道你我关系的情况下,还把照片发给我,就说明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不,你错了。如果他不想闹大完全可以发给我,而不是给你。”从一开始,这个人的意图指向便模糊不清,难以从他的行为揣测他的想法。“从照片的角度看应该是装在天花板的电灯上,回去看看。”张思磊倒是果断,但萧琛却怎么也果断起来,他担心一切是他想的太好,张思磊真的得罪了大人物,而他们这次回去便是自投罗网。“我们不再商量一下吗?”萧琛踌躇道,面对张思磊的事情他总是很难拿出他处理案件时的沉稳。“既然他主动暴露自己,那么我们也只有去面对了。”   两人来到张思磊的家中,掰开电灯的灯罩果然发现了针孔摄像头,而萧琛一看到针孔摄像头的样子,突然反身拉住张思磊想跑,不过已经来不及了。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拦住了两人的出路,“我家主人想请张先生去家中做客,望张先生移步。”两人没去细想他们从拆电灯到现在用了几分钟,但肯定没过五分钟,这么短的时间里,阻截他们的人便掐准时间堵住门口,看来背后的主使还是往最坏的结果发展。   两人说得彬彬有礼,但从他们蓬勃的肌肉来看,他们也一点不介意使用武力。张思磊抬步正要和他们走,萧琛拉住了他,他手上的力度扯得张思磊一痛,萧琛近身与他耳语:“不要和他们走,那个摄像头的大小根本不是市面上可以买到的,因为这个摄像头是军方使用的。我们两联手一搏,先逃出去再说。”居然有军方的东西,我到底招惹到了什么,张思磊暗想。不过他选择了挥开萧琛的手,如果这人有钱有势,逃,是逃不了的,只不过是推迟面对的时间罢了。反倒是萧琛,也是个警察居然眼泪都吓出来了,“胆小鬼。”张思磊冰冷的看着萧琛,萧琛想解释,不过张思磊已经和黑衣人走了。   ——我不是胆小鬼,我只是一想到会失去你,就控制不住......   萧琛无力的瘫倒在地,无法想象张思磊以后将会面临什么,而他再见到张思磊时可能便是天人永隔,再也忍不住崩溃的哭了起来......   楼下停着深色的汽车,其中一个黑衣人拉开车门,“请进。”,窗外的景色似水般向后流失,渐渐的路上的行人也没了,风景越来越来荒芜。最后他们在一座四面环山庄园前停下,两个黑衣人把张思磊送到后并没有在押送他进庄园,看着汽车排放口扬起的尾气,张思磊推开大门。张思磊径直来到庄园正中的白色灯塔形状的建筑前,因为途中实在没有能引起他驻足的东西,石子路种了两排的不算繁密的树木,连像样的花园都没有,确实不是什么合格能赏心悦目的庄园。   好在建筑里面倒是改进了不少。大片大片昂贵的地毯铺满了面积可观的地面,鲜红色的家具占满房间的主色调,少数颜色朴素的家具则被摆放在不起眼的角落,虽说颜色鲜艳但并不刺眼,反而更有种稠密、压抑的感觉。离门口不过几步的地方摆放着四具沙发,而正对着门的沙发有一个坐像惬意的男人。是一个十分英俊也十分阴郁的男人,自张思磊进门,男人的眼睛便直直盯着他,没有离开。张思磊走近,男人也没有起身,只是仰头看着他。“张思磊先生,看来你的恋人对你非常忠诚呢。”男人笑着,却没有一点缓和他阴郁的气质,反而更让人不舒服。   “你把照片发给萧琛,只是为了测试他对我的感情有多深?”张思磊在男人对面的沙发坐下,男人点头,将桌上斟满红酒的杯子推向张思磊,“是呢...尝尝红酒,包君满意。”张思磊依言押了一口,“你不担心玩脱吗?万一萧琛并不怎么喜欢我,我现在岂不被通缉了。”男人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没有人能脱离我的掌控。”   谈话就此结束,张思磊没再提问题,男人便漫不经心的喝着红酒,红酒喝完了,见张思磊只喝了一口便没再碰的红酒,从他的手上拿过红酒,“介意吗?”“...随意。”男人脖子一仰最后的酒也喝完了。男人起身打算走,“你到底想我干什么?”男人听后,又扬起让人不舒服的笑容,弯腰亲昵的将脑袋放在张思磊的肩膀上,“不急,你会知道的。”......   随后几天里,张思磊和男人生活在这庄园里,无聊时便进男人的书房了看书或者去山上逛逛。这天,张思磊坐在落地窗旁翻阅书本,似乎被书本的内容愉悦到,嘴角带着恬适的笑容。“......张思磊跟我来。”林温柯——男人的名字,在张思磊背后站立许久垂目脸隐在阴影里。张思磊闻言放下书本,书页被喧腾不安的风不停翻着页。   “这是你的身份,这你的目标,你有半个月的时间记住它。”林温柯桌子上放着两本档案,张思磊捡起有他照片的档案翻了几页,“你让我去做卧底?”   “是的,无疑我身边的人中你是最合适的,况且你也很有天赋。”他们现在的位置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张思磊伫立在他的面前,而林温柯仰头看着他,但他却是被\操\纵的一方,他忽然感到不舒服——但他没表露出来,他总是带着温柔和煦的面具,掩盖他真实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开始   第五章开始   雨下的很大,雨声也大到覆盖了其他的声音。在死胡同里,两个男人护住身后的中年人,而他们的前方正发生一场打斗,十几个人拿着西瓜刀,拼命的砍着对方,伤口流出的血很快被大雨冲净,谁也不分辨不出谁伤的最重。而这时有一道声音疑惑的问:“需要帮忙吗?”离打斗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个衣着廉价的男人,男人暴露在雨下,让人怀疑他衣服的颜料会被冲刷没。男人复又问了一遍,中年人突然道:“两万!”男人听后缓缓行至昏黄的路灯下,他朝中年人点了点头:“成交。”说着他背在后面的手拿出,他双手都拿着水果刀。   男人的出现引起了大部分人的重视,有两个人退出打斗和男人面对面。男人高大而两人还不到男人胸口,男人一脚踢中其中一人的心口把他踢飞,然后一手捂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嘴,防止他发出惨叫。朝着他的肚子连捅数刀,绞得他肠子也烂,肺也烂。男人的指缝陆陆续续涌出血水全是这个倒霉鬼吐出来的,男人捅杀这人不过几秒,现在这人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他跨步来到被他踢飞的男人旁,捂住他的嘴,又是数刀,男人的手更脏了。   男人狠厉把其他人吓傻了,虽然他们是混黑道,但这样毫不犹豫准确破坏敌人生命却从没过。男人练起地上两人的西瓜刀,脸上衣服上的血怎么也冲不干净,只是被稀释成淡淡的红。剩下的人停下动作呆呆看着男人,在寒冷的天气里身体更冷了。十几个人都堵在胡同里,要分出中年人的同伴很简单,狼狈的是中年人的人,而其他就是可以杀死的。   男人提着西瓜,挑准其中一个脸色还算红润的,一刀给他来个破腹产,从前腹到后背捅个对穿。男人抽出刀,那人的脏器也顺着肚子的洞稀稀拉拉的掉出来。男人的动作惊醒了众人,也吓退众人的胆。   他刚刚面不改色的杀了三个人,整整三个!地上全是这三人的血和碎掉的肠子。突然一个人尖叫着忙不连跌的逃跑,像按住开关,中年人的仇家也争先恐后拥在一起跑出死胡同。   原本十几个人现在只剩下七八个,中年人松了一口气,他出来参加老母八十大寿,这件事除了他几个心腹没有人知道,因而他也放松了警惕只带了几个人出来,没想到回来时居然被仇家包围。看来他回去要好好整顿了,他的目光在身边的人中流转,不过还好,“小子,你什么名字?”让他遇到一个可塑之才,刚才男人那股子狠劲深得中年人的欢心。男人丢掉手上的西瓜刀,复又捡起他带来的刀,听到中年人的问题,扬起温和又无害的笑容:“张思磊。”   “你现在就跟我回去拿报酬,来。”中年人拍了拍张思磊的肩膀,示意张思磊和他走。“你可以先借我二十三块钱吗这两把刀是我在附近的小店里赊的。”中年人朝后面人钩钩手,便有人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给张思磊,“谢谢,等下我会还你钱的。”那人哪敢要啊,看中年人对张思磊和颜悦色明显中意他的样子,“不用,不用,当我孝敬您的。”张思磊听后也不在坚持,他如今卧底的身份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可是很需要的。   张思磊屁股后头坠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去小店还钱时,店长愣是手哆嗦着几次没拿到钱,张思磊便把钱放在他桌子上。上车,张思磊和中年人坐在后座,“不知怎么称呼?”“叫我龚爷就行,小子有没有兴趣跟我混啊?”龚爷四十好几的样子,眉目深刻,即使因为年龄的问题而皮肤松弛也不难看出他年轻时良佳的外貌。龚爷瞧着张思磊,黑沉沉的眼眸里是通过岁月积累让人心惊的智慧。张思磊当然答应,他吃了几个月的苦,不就是要通过他接近庚家吗,龚爷得到张思磊肯定的回答,看他更是满意了,他现在老了,手底下的人也开始不安分了,是时候培养接班人了......   “你既然没地方住,便住我那吧,正好我有一栋闲置的房子。”龚爷回到家中,了解到张思磊现在窘迫的经济状况,便叫家妻去书房拿了一把钥匙递给张思磊,龚爷十分干脆,仿佛他只是送出去不怎么值钱的玩具,可要知道在Q市人口\爆炸般的城市,房子可以说得上天价。而龚爷就这样干脆利落的甩给张思磊,一是为了拉拢张思磊,二也是做给手下看。   想要他这个位置的不多但也不少,虽然他一个个表明功夫做的很好,但暗地里捅刀子的本领不差。那些觊觎他位置的人,见他如此重视张思磊,表明上定会和他结好,暗地里算计他。所以这也是龚爷给张思磊的入门考验,当他的接班人没点脑子可不行。   张思磊拿过钥匙和两万的发\票便离开了,倒不是他不想久待,而是龚爷召集所有手下整顿叛徒,他在不妥便走了。   张思磊自然是不知道那房子的所在,因而一出门便有一个人等在外面,“我带您去龚爷的房子。”那人交代他的工作,等张思磊上车后,他回到驾驶座前开车。房子是在市中心,便利的交通很快就抵达了——复式小洋楼。那人留下他的电话表示需要接送是可以打给他便走了。张思磊洗了个澡,发现衣橱里有衣服,便穿了看着还算合身的那件。   看来明天要大采购一番了,打量着镜子里露出肚脐的衣服,张思磊这样想。   林温柯为张思磊准备的卧底身份是落魄的少爷,家族的公司因为内奸而破产,相恋多年的未婚妻感染重病去世,本来已经雪上加霜,突然来了一群高利贷非要他的父母还钱,父母不堪忍受双双自杀,他家里的房子被霸占了,不得流落街头,又上顿没下顿,现在他是又穷又苦还有一屁股的债要换,但这个身份也有一个明显的好处就是没有破绽,因为破绽都死光了。   不过因为他接收这个身份的时候正是房子被霸占后,所以流落街头正是他这几月的生活。好在搭上龚爷这条船,便不用继续这样的生活了,而且就像林温柯说的那样,黑帮争夺总是难免要死人的,无后顾之忧的杀人可是张思磊坚持下去的动力。回味刚才杀死那三个人脸上痛苦恐惧的表情,张思磊兴致盎然舔了舔下唇。 作者有话要说:  口、爆什么鬼←_←   ☆、第六章算计(轻微虐杀)   第六章算计(轻微虐杀)   两万买几件衣服很快就没有了,把洗得泛白的衣服全都扔进垃圾桶,剪掉标签换上新买的毛衣和衬裤,他大概能感到浸泡在廉价颜料里而红肿的皮肤稍稍缓和了些。   不过张思磊不用担心资金的问题,因为很快他就接到了他的任务,护送到达港口的东西。龚爷没说明东西到底是什么,不过不用猜也就那么几样见不得人的东西,毒品、军火或者什么国家明令禁止的违禁品。这个任务很简单,他只有到,站在旁边就就行,事成后也就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利润拿。也算龚爷照顾他先让他适应适应流程,和下手熟悉熟悉。   不过大家也清楚,可以拿出来让张思磊试试感觉的任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任务,既然不重要,在中间捣捣蛋也是无伤大雅。   所以张思磊到达港口就被晾在门口也没人来接他到去交货地点,他倒是不觉的惊讶,这不过一个小小的下马威,先给他个警示,大的还在后头。张思磊整理下行头,靠在门杆上,抽出别在内衫被外套遮住的小刀,这把刀是他昨天和衣服一同买的,锋利,精致,剑柄是由白色的大理石雕刻成,是纠缠的藤曼蔓延至刀柄末尾开出一朵细小的花瓣,放在阳光下,像是和阳光相互辉映,十分的漂亮。   “如果再没人来,那最后永远别来了,因为只要我看到你——这把漂亮的小刀便会砍下你同样漂亮茶红色的眼睛。”张思磊把小刀举到眼前通过它看着阳光,唇角上扬,红色的蝴蝶从中间分开。   既然他们要给他下马威,那怎么可能不派人记录他的反映,张思磊这样固然有威胁幕后被派来观察他的人的意思,还有也是他是认真的。   在他开始拿出方巾擦洗小刀时,来接他的才姗姗来迟。来人先是为自己的迟到道歉,“十分不好意思,一直没人通知我您来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吃。”   “要不这样,等任务过后给您开个庆功宴,并当着大家伙的面道歉,您看怎么样?”张思磊笑着表示既然事出有因也不能怪你,不过这庆功宴我可是蹭定了。“一定,一定。”来人在前头带路,领着张思磊到交货地点。   “噢,耍大牌的终于来啦。”张思磊刚到,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循声望去,一位跟张思磊年龄相仿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两个保镖。男人倒是长得俊美,他懒懒的撇了一眼张思磊,便收回了目光,“喂,现在你们管事的来啦,货也验了,现在可以给钱了吧。”被他询问的人迟疑的看了看张思磊前面的带路的人。“这,余老大?”   “这可不是我们可以做主的,我们的管事说的才算。”余老大回身对张思磊耳语说:“龚爷,觉得货有些贵了。”——所以要让他来做坏人啊。   张思磊直起腰——余老大比较矮,总不能让他踮着脚尖说话吧。“请问怎么称呼?”“翟震。”翟震没好气的说,看到张思磊和余老大窃窃私语,也知道他又要在这多呆些时间,心里开始烦躁起来。   “这是你第一次出来做生意吗?”“是又怎么了?”怎么还不开始谈生意聊这些有的没的,“那,你谈崩了你父亲会生气吗?”‘嗤喇’翟震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不过很快他又坐了回去,“你在威胁我,你当你是谁?”张思磊有些俏皮的眨眨眼,“刚刚威胁你的人。”   “......先谈谈你的要求。”张思磊回望余老大,余老大从人群中站出来,“你们报的价太贵,起码要少这个数。”他竖起了三个指头,“三万?”余老大摇头,“三十万?”余老大迟疑些许时间,点头。“我就要你们□□十万,你们怎么不去抢啊!”“那翟震能接受多少?”   翟震静了静,大概在算减多少不影响收益,“十万以内,这是我的底线了。”“那好就九万。”张思磊很干脆的报出个数,挥手叫下手把钱给翟震,“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合作。”张思磊伸出手和翟震握手,翟震倒还有些愣怔,他以为还要和张思磊再讨价还价,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倒是让他对张思磊改观不少。   事后,余老大拉住张思磊,“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龚爷...”张思磊打断了他,“我们在道上混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人脉,做人不要太绝,给双方都留些退路,相信龚爷知道了也会赞同我的。”   ......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龚爷身边的三把手——古大刀,也是第一个出手对付张思磊的人听到余老大的汇报问。“是的。”古大刀沉吟一会,“看来他是看出我们是在骗他啊,知道根本不是什么龚爷的话,不上我们的当啊。”古大刀看了眼余老大,“老余呀,等庆功宴你可要小心,可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余老大连连摇头,“不会不会,我也是老江湖了,他一个小年青斗不过我的。”   古大刀一笑,“怕就怕他不跟你玩,直接就捅啊。”余老大想到张思磊因连杀三人被龚爷喜爱的原因,不由冷汗连连。   ......   价谈拢了,货很快送到了龚爷的手上,龚爷为这小事居然在会上大肆夸奖张思磊一番,更是为他招惹是非。而其后的庆功宴办得风风光光,算是出尽了风头,也算是得罪尽了人,所有人无不背后说他的恃才傲物。   庆功宴是在饭店里办的,倒没什么大人物,毕竟大人物也没时间参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的所谓的自吹自擂的庆功宴,来的也就是一些小喽啰,最有身份的除了张思磊也就余老大了。说是庆功宴作为主角当然少不了被灌酒,张思磊来者不拒,很快就体力不支,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步一摇的走到厕所。   张思磊打开水龙头捧起自来水洗脸冲洗酒气,他以前的工作也少不了应酬,所以就酒量而言他倒是不差,连吹了差不多几瓶酒,除了有点头晕其他还正常。‘卡擦’身后有人反锁了厕所的门,下一秒一双白皙的手从背后抱住了他。张思磊转身,是个女人,不,他摇了摇脑袋,仔细看着不到他胸口的人,应该是长得像女人的男人。   男人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他柔若无骨的倚在张思磊的身上,声音发嗲,像一个女孩的声音,十分的不自然,“先生~你长得好英俊啊,小语好喜欢哦~”张思磊低头看着小语,对他明显的邀请没有动作,小语娇嗔,“好坏哦,要人家主动。”说是娇羞,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不娇羞,要不是张思磊及时抓住他的手,现在敞开的就不只是他的上衣了。   张思磊手上用力,把他甩在地板上,不去看小语在极有可能残留有男人不慎滴落某种黄色液体的地板上故作娇柔,搔首弄姿的样子。一颗一棵扣好衣服的扣子。看来是有人查出他卧底身份年轻时荒诞的往事,也许示好,也许另有目的,但找来的人真心不合他的口味,看着地上胜比女人娇媚实则男人的家伙,不由感叹一句,直男的审美。   张思磊跨过他去开门,小语突然抓出他的脚踝,“先生别走,也许你觉得我下贱,但就当可怜可怜我,如果我从这地方出去,余老大一定会杀了我,我的家人也不可幸免。”说着不禁悲从心中来,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滚落,好不楚楚可怜。这下张思磊倒来了兴致,“你是余老大派来的?”小语点头,眼泪流的更凶了。   视角一转,到宴会的那边,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宴会,现在鸦雀无声,众人都在看着一个地方。是一块投影仪,而投影仪上面播放的居然是在厕所的张思磊和小语。原来,当余老大从下手的调查得知张思磊——卧底的身份居然是个同性恋,不由心生一计。口说无凭,那就眼见为实。他早早在厕所里安好摄像头,等张思磊和小语搭上就开投影仪,他就要在年轻一辈好好下下他的脸面,败坏他的声誉,叫张思磊以后在龚爷这混不下去。   众人看原本欲走的张思磊又停了下,居然饶有兴趣的和小语聊起天来,不由心中暗暗嘲笑他没有定力,却不想如果他们谁在厕所突然来个盛情相约的美女怕是比张思磊更没定力。   然而接下来并不是所有人所期待的香艳的一幕。因为张思磊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十分精美的小刀,就在众人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时,它就该死的应验了!   小语真的很娇小,张思磊分开膝盖能分别压住小语的腰间和脖子上,这样衬托下张思磊简直像一个巨人。在巨人一般的张思磊的压制下,小语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他惊恐的看着张思磊手掌中的小刀,这把小刀下一秒就切开了他脸颊的肌肉,顺着肌理完整的割下他薄如蝉翼的左脸颊的皮肤。听着小语让人汗毛直立的惨叫,张思磊却对此毫无反应,他精准的切割着,面无表情。   他的精美的小刀微微向上挑,从下眼睑挑进了小语的眼球,转了转,像碎了的鸡蛋被刮出眼眶,张思磊脸上并没有沾到血,却给人满脸都在渗血的惊悚感,他嘴唇上扬,蝴蝶形状般的唇形像一个纯红的从中间身体裂开的蝴蝶,“如果再没人来,那最后永远别来了,因为只要我看到你——这把漂亮的小刀便会砍下你同样漂亮茶红色的眼睛。”他重复了在交货地点的话,一字不漏。   被碾碎了眼球的小语并没死,他身体无力的抽搐,承受着一点点接近死亡的痛苦,眼球的里的血管并不多,所以这样的接近死亡的时间会很漫长。张思磊解下小语的衣服捂住他的脖子,划开了他的劲动脉,动脉的血液很快喷涌出来浸透衣服,不过十几秒,小语便断气了。   张思磊站起来,去洗手池洗干净了手上的血液,跨过小语的尸体,走出厕所。   千错万错,小语不应该帮着余老大一起算计张思磊,算计一个精神病人,那也要承受一个精神病人的怒火。更何况他还傻傻地自动抖搂出自己的老底,把别人当傻瓜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出乎意料   第七章出乎意料   大厅的宴会上的人都吓傻了,倒不是他们被张思磊杀了人给吓到了,毕竟在场的谁手上没几条命案,要不然谁会混这拼命的行当。真正吓到他们的是张思磊至始至终那股漠然和狠劲。   突然厕所方向的位置转来喧闹声,张思磊看着对他避之不及的人群,有些不解直到看到宴会上的投影布,不禁感叹余老大和其背后势力心思之狠毒,不过好在他们从心里鄙夷同性恋,潜意识认定同性恋就是只要看到男的就饥不择食的扑上去,没想到张思磊不感兴趣,最后还极其恶劣的杀了他,没破坏张思磊的名誉反倒为他在众人心中立威、宣传了一番,叫他们对张思磊心中不由埋下忌惮。   不过张思磊对余老大倒有几分重视了,居然能查出他卧底身份的陈年老事,大概是段林行——卧底身份本来的名字,不过他因为躲债多次更换名字,张思磊索性就用自己的名字了——高中期间突然爱上一个男生,展开了疯狂的追求,虽然男生顺势和他在一起了,但并不爱他,男生是被人威胁才和段林行在一起的,而威胁男生的人便是段林行后来的未婚妻,不出所料男生和段林行在一起后一段时间就背叛了段林行和别人跑了,段林行正情伤时他后来的未婚妻出现了。这样看来段林行和张思磊的经历倒有几分相似,被人背叛,虽然段林行有几年幸福的时光,但最后都和张思磊一样过着被人威胁的生活,而他死了,张思磊接替他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张思磊心中默默回忆林温柯给他资料上写的内容,就是不知道余老大到底查到了多少。   张思磊一步一步走到余老大的面前,中间的人群自觉的分开出一条路。不管余老大查出了多少,对他的背景了解多少,他都必须死了。试问一个如此明显的计算搞得人尽皆知,如果你不采取行动,你在众人的心中的形象怕会大打折扣,是个不感惹事的胆小鬼。胆小鬼——这个帽子扣下来,在黑帮也不用混了。   虽然事有蹊跷,毕竟余老大和他背后的实力没必要这么早就和张思磊彻底撕破脸皮,不管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张思磊就当礼物收下来了,谁叫余老大第一个惹他呢。   果然,余老大带来的人很快聚拢到余老大的身边,没必要解释,双方没说一句话直接就动手了。   张思磊抓起一把椅子,带着呼啸的风声当头打在迎面而来的两个人头上,椅子碰到两人便应声而断可见张思磊用了多大的力气,拍倒的两人在地上愣是就昏了过去,血泱泱从他的脑袋的破洞上流出来。这下他们也不仗着人多欺少而不拿出武器了,纷纷抽出刀来。张思磊长臂一捞,拉住离他最近的人,咔咔两声卸掉他的双臂,把这人推到身前为张思磊挡刀子,张思磊弓着身体让高大的身体堪堪被遮住。   正当对面的人顾及同伴而无计可施时,‘砰’一声枪声,张思磊身前的人被子弹从胸口洞穿,后背飞出大片的碎肉,张思磊即时一偏脑袋,花生米大小的子弹从他脸颊擦过,再击中了正后方的人才停止。这下遮挡作用的人肉盾现在成了遮蔽视线的障碍,张思磊没有一丝犹豫的丢掉死去的人质,他的身上满满是人质的血肉,脸上、头发上、衣服上,但他没有空闲去擦,因为还冒着白气的手\枪对准了他。   在混乱的人群中,对立的双方依然不受影响的自屹立于原地。   余老大居然带着手\枪,谁给他的?怎么可能余老大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放弃的卒吗?为什么被最先派出试探的卒居然会是炮?张思磊脑袋里跑出一系列问题,他紧紧盯着黑洞洞的枪口,小腿暗暗使力,确保子弹发出后第一时间跑进人群,争取让人群带走大部分的子弹。   就在这时,余老大突然放下了枪,因为明显是其他势力的人包围了他们,并且他们都带着枪。紧接着,张思磊感到有人站到了他的身边,明显的站位让张思磊身体放松下来——是来帮他的。穿着西装的身材挺拔的男人伸手搂了张思磊一下,在张思磊僵硬的想要挣脱前,轻轻在张思磊耳边留下一句话后很快放开了,“我是林温柯的人。”   徐离先掏出枪,上了保险,递到张思磊面前,“要玩玩吗?”眼睛意有所指的看向徐老大。张思磊接过枪,这是他第一次碰到手\枪,手\枪和精干小巧的身形不同,它有些让人心安并出乎意料的重量,黑色的外表反射着白织灯的光透着冷然的肃杀。他缓缓举平手\枪至胸口,对准余老大的眼睛,然后放低手臂的高度,对准了余老大的躯干,似乎在迟疑该射击哪个部位一样。   张思磊恶劣的戏耍着余老大,看着他因为自己随意轻微的动作而不停的颤抖,一直到余老大吓得没有力气维持站立的姿势,跪倒到地上,泪流满面嚎叫着求张思磊放过他,张思磊当然不会放过他,玩也玩够,张思磊抽出他精致的小刀像杀死小雨一样,碾碎了余老大的眼球,但他没有痛快的割开余老大的喉咙结束他缓慢失血的痛苦,后来听人说,余老大躺在地上足足两个小时才死去。   杀死余老大和他一杆手下,张思磊和徐离先便离开了这里,徐离先遣散了部下,邀请张思磊到他家里做客。   徐离先的家很普通,普通的一室两厅的出租屋,徐离先泡了一杯咖啡放在张思磊面前的桌子上。“余老大的枪是你给他的?”张思磊押了一口咖啡,致使他有这种猜测的原因,就是徐离先太及时,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一样。果然,“不错,你到是敏锐,确实是我间接促使余老大率先和你挑破脸,枪也是他卖给他的。”   “至于我这么做的原因,也正是我现在要跟你讲的。”   ......   华夏的黑帮的龙头是庚家也就是张思磊卧底打入的目标,他外面是丝绸生意,内里却是贩毒贩枪杀人放火无恶不做,做黑帮谁不是做人命买卖,但就是庚家却成了众矢之的,就是因为他太霸道了,不但自己的生意要做,别人的买卖也要做,不给别人挣钱的机会,偏偏他家大业大,谁也动不了他。但庚家到底不是天,总也有倒霉的时候,这不庚家的家主年迈,膝下有两个儿子,而现在这两个儿子正为了家主的位置互相打压。庚家的两个儿子以前也不是多兄友弟恭,只不过那时他们的父亲还年轻能够压制他,但现在他老了,不得不放权。以至于两兄弟斗得庚家鸡犬不宁,也给了其他帮派趁虚而入的机会。   现在庚家乱了,谁都不愿意他再起来,可纵然两兄弟是傻子,家主却不是,庚家再乱也是关上门自己解决,容不得别人在后面挑拨离间,更何况两兄弟一点都不蠢。所以那些帮派派来的卧底进是进来了,但都是权力的最外层徘徊,谁也没进到权利的中心,从中捞到好处。   与其他帮派不同,林温柯派张思磊进来并不是要他进入庚家捞好处,而是平衡庚家兄弟的实力。“既然庚家两兄弟要争,那就让他们争个够,让他们自己搞垮自己。这就是林老大吩咐我们的。”   “我设计让余老大彻底和你撕破脸,然后去救你,就是在外人面前卖你个人情。庚家分成太\子\党和二爷党,而我是二爷党,你欠我一个人情不就是欠二爷一个人情,这样你在众人眼中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二爷党的人。”张思磊不解的问,“可你背后做手脚瞒不过别人,特别是你口中的二爷。”   徐离先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我是二爷的人为二爷挣取人才没什么错,而且我本来就和古大刀不和,针对他的手下余老大十分的正常。”张思磊了然,怪不得要他最先去接近龚爷,原来这样后招才能使用。“龚爷支持哪边?”“他哪边都不支持,他中立,毕竟是庚家的老人,到底是看得透彻。”徐离先说到龚爷,语气中有些赞许,这种斗争不管最后谁坐上了王位,对庚家都是两败俱伤,没有任何好处。   “好了,你回去吧,现在你是二爷的人了,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帮助你了,以后估计那些欺负你的人也会收敛了。”张思磊起身告辞,徐离先塞了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给他。张思磊把油纸放进外套中,天气微凉,他穿着的外套也宽松,所以别人看他外套鼓起也只当他是穿的多,不会怀疑到里面藏了东西。   回到家,张思磊拉上窗帘,拆开油纸,是一把枪——就是余老大死前拿着后来被徐离先收回的。徐离先给他枪应该是给他防身用,他自然会好好收着,他把枪放进床垫下,躺在床上,张思磊闭上眼把前因后果梳理了一遍。   从他杀死吴航开始一切便不在顺着他本人的意志前行了,到现在他都没有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招惹到林温柯,让他在自家的房顶上安摄像头,以至于现在处处被他摆布,而且张思磊总有种感觉,他会被派来当卧底,也不是林温柯的计谋,只是他一时兴起,但让张思磊相信林温柯是个鲁莽之人,从他安□□庚家的棋子又显出了冷静卓越的智慧,种种迹象说明林温柯更趋向于一个肆意妄为的聪明人,他的聪明带着任性和不安分,对出人意料的事情有着莫名的追求,不然张思磊现在会是个安安静静的逃犯而不是一个受人摆布的卧底。   他不清楚林温柯是如何向众人解释他的失踪,又是如何控制萧琛让他安分,到现在他都没在新闻或者网上看到他的失踪启事或者死亡的报道。张思磊知道林温柯在一点一点切断他和原来生活的联系,然后彻底掌握住他的一切,张思磊自然要反抗但不是现在,他如今只有一步步按照林温柯的计划才能找到反抗他的机会。   ......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庚灏   第八章庚灏    “古大刀你可得和张思磊好好道歉才行,昨天宴会上你手下做出那种事情,你也有责任啊。”次日,张思磊被龚爷叫去,关心得问了张思磊几个关于昨天事情的问题,随后责怪的点了古大刀的名。张思磊自然不能受古大刀的道歉,而且古大刀也不会真和他道歉,只要众人知道这件事龚爷偏袒他这一方就行,不过样子还是要摆得,他赶紧说道:“古大哥也是受到小人蒙蔽,也不能怪到他。”   “虽然张思磊不追究,但你做大哥的可不能真什么表示都没有啊。”古大刀点头应是,下午张思磊就收到他的表示——金箔贴的关二爷的塑像。张思磊留下来吃了顿饭,就回去了,不知后来龚爷留众人商量什么事情,几天后他才知道,龚爷正式宣布他为接班人,然后没几天就办了仪式认他做了干儿子。许多人都弄不明白龚爷的决定,连张思磊都不明白,虽然这个位置是他的囊中之物,但龚爷居然比他还心急确实不合理,而且他现在根基浅薄,龚爷手下的人根本不服他。   在碰了几次软钉子,委托总是莫名的失败后,龚爷单独把他叫到房间,“我知道你和外边那些人一样奇怪我突然升你做接班人的原因。”龚爷似乎比张思磊上次见面时更老了,头发灰白,眼睛也开始浑浊起来。“孩子,我活不久了,前不久我检出了胃癌,过不了多少时间我就只能靠在营养液过活了,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突然的决定了吗?”   龚爷的眼中是令人心惊的平静和认命,对于死亡他表现得十分的安详,“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选你吗,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我很欣赏你,欣赏的就是你从骨子里透出的狠劲。”   “我脑子也开始不清醒了,护你也护不了多久了,趁着我还有时间,好好管教管教那些不听话的下属,别让他们骑到你头上,也别让我看走眼。”龚爷开始犯困,他疲惫的躺在床上,没一会就昏昏沉沉的睡去,看得出来,病魔折磨着这个不过四十的中年人精疲力尽。张思磊带上门,下楼时遇到龚爷的管家,管家给张思磊一叠文件,全是龚爷手下的把柄,有大有小。   有了这些把柄,张思磊控制住大部分人,好好对付那些和他作对的人,那几天新闻一连播出好几个坠楼身亡的新闻。   ......   天空暗沉,细密的雨滴像钉子一样直直下落打在黑色雨伞的伞梁上,发出啪啪的闷响。张思磊举着伞身穿黑色的西装沉默的站着,裤腿因为雨点撞击地面的反弹而润湿成更深沉的黑色。张思磊身边站着许多跟他一样打扮的人们,他们低着头手捧百合轮流上前在龚爷的墓碑前献花,献花完后听神父祈祷。龚爷是庚家的老人,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庚家,他的葬礼来了很多庚家德高望重的人,包括家主和两位接班人。   葬礼后,徐离先叫住了张思磊,“张思磊,下午你有时间吗?”雨天的水气重,张思磊手上、脸上都有水珠点在上面,嘴唇殷红的明显,如静白干净的花朵憩息着红蝴蝶,“当然,有什么事吗?”徐离先顿了顿,像在回味刚才突然的心悸,张思磊长相并不女气,相反眉直鼻挺是少有英俊,但张思磊刚才却给他一种性别相反才能相互寄予的惊艳。“二爷想和你在Rr酒店见见面。”张思磊点头,“好,我会去的。”   龚爷死了,张思磊接任了他的位置,二爷(庚灏)也是时候见见他了。   “欢迎光临,先生有定餐位吗?”张思磊走过餐厅玻璃门立刻女服务员迎上来,“你好,请问有叫庚灏的先生定餐位吗?”女服务员在面前指引,“有的,先生请跟我来。”服务员带张思磊到183号包间后离开了,张思磊推开门,“坐吧。”庚灏听到开门的声音,视线离开了电视机看向张思磊。庚灏声音沙哑低沉听着人耳朵痒,与他磁性的声音不同,他惯于面无表情,看人是带着漠视像在看路边的杂草。   “要抽吗?”庚灏夹着一条烟问张思磊,张思磊拒绝道:“我抽不惯这个东西。”庚灏挑眉,似是没想到有不抽烟的男人,但倒是没有坚持,收回手自己含着烟,掏出打火机点燃。他吸了口烟,香烟的烟头的火焰明明灭灭,过了一会,袅袅的白烟从他微开的嘴角飘出,罩着庚灏的脸朦朦胧胧。即便匿藏在白烟下,庚灏过分冰冷的眼神也没有一丝朦胧,他看着张思磊,“我这有个任务,去岳国倒\卖\军\火给自由统领,收益很大但也很危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一起做任务除了关系亲密,就是信任的下属,所以这是向他发出招入麾下的邀请吗?张思磊脸上的笑容扩大,黑亮温润的眼睛仿佛有星星在闪烁,“乐意之至。”庚灏移开了视线,仿佛对张思磊的热情有些不适应。   “你准备一下,两个星期后我去接你。”庚灏慢慢吞吐着白烟,桌上的饭菜一口没动,自觉和庚灏关系亲近不少,张思磊夹了一块鱼肉放在他的碟子上,“二爷,尝尝这个。”庚灏皱着眉头盯着碟子上滑润的鱼肉,嘴角抿紧。“怎么二爷不喜欢吃鱼吗?”庚灏抬眼,见张思磊羽睫下垂神情有些失落,不知怎的拿起筷子就夹起鱼肉放进嘴里,“味道还行。”庚灏评判鱼肉味道,嘴角却深陷的厉害,一点没有说服力。张思磊倒不在意,他眉眼舒展,心情愉悦。   最后庚灏虽然吃了点菜,张思磊吃了大部分,菜桌上还是剩了一大叠的菜动都没动。付账是庚灏,本来张思磊是要付的,但庚灏点菜时已经提前付了帐,张思磊也就不了了之,和庚灏道别后,两人分别坐上自己的车离开了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出发   第九章出发   庚灏说让张思磊准备自然不是收拾行李什么的,毕竟张思磊现在也是个人物了,手底下掌管着几百号人,收拾行李这种事自然不需要张思磊关心。他需要准备的是他离开以后谁代为他管理名下的人和一系列吃喝用度的开支。张思磊打电话和秘书——虽然很不可思议,但黑帮的里的分级和公司极为相似,只是名字多有不同。吩咐她明天开会,把大小的头领叫来明天开会。   要说心中信任的下属,张思磊还是有一个的,“明郜,我下下个星期要出去几个月,我想要你帮我代理帮派,你愿意吗?”问是这样问,张思磊知道明郜一定会同意,先不说张思磊是他的Boss,而且听说他本人很可是崇拜他的——对他雷厉风行的手段。“非常愿意,老大,感谢您对我的信任。”明郜声音有些颤抖但控制在正常范围之内,明皓是个聪明而冷静的人,张思磊相信他有能力治理好帮派,至于他的忠心,也正好可以通过这次考察一下。   明天的会议表明上顺利,但可以看出他们心里不服又是一个小年轻来管教他们,估计张思磊走后的几个月里,明郜会过的很不顺心。张思磊不得已打了个电话给徐离先,叫他多关照下明皓,“二爷居然邀请你一起去岳国?!...看来他真的很看好你啊。我跟你讲,现在庚爷(庚灏的大哥,庚恒)的小动作越来越大了,这次去越南恐有不测,而且你最好现在多买点枪,你回来后怕有一场大战。”   庚恒并不比庚灏大上多少岁,按理说他们的势力应该是对等的,但事实是,庚恒却隐隐压庚灏一头,这恐怕和庚灏一直不冷不热常人难以和他亲近,而庚恒善于笼络人心有关。但庚恒有一个比之庚灏没有的优势,那就是庚灏的手下都很忠心,很难被策反。但优势也只是优势并不能成为制胜的武器,如果他们真的打起来怕是谁都没有好处,不管最后谁赢了,只能是两败俱伤。   这肯定是庚家不愿意看到的,但庚恒现在却能不受制约肆无忌惮的对付庚灏,看来庚家的家主真的快死了,已经到无暇顾及旁外事的地步。就这样的情况下,庚灏还要去越南而不是窝在老巢准备迎战庚恒,想来这次去岳国会得到一样东西,一样不需要任何准备就可以直接打败庚恒的东西。   ......   两星期后。   庚灏开车来到了张思磊的楼下,他们的行程先开车去华夏和岳国的边境,然后和早早等在那里的手下开军旅车去岳国。张思磊坐进副驾驶,他的行李早早就准备好已经运到军旅车里,现在只要人到就行了。一路上两人没怎么说话,一是庚灏冷淡的性格,二是他们实在没什么话题可以聊。   开了足足五六个小时,张思磊才隐约看到边境树立的红笔勾勒出‘边境’二字的大石。再近了些,张思磊看到停在那四辆军旅车和围在周围的人。庚灏带来十二个人,不多,但岳国多为雨林地形,这些足够了,多了就拖后腿了。两辆军旅车装军火押后,一辆军旅车装行李和食物在第二,排在第一的军旅车则是用来装人和剩下的行李。   四辆车串成一条直线慢慢悠悠的开着,每辆车驾驶位坐两个,于是第一辆的车厢里就坐着六个人。庚灏开头介绍了张思磊的名字后,便没有了下文,但这并不影响其他六人的好奇心,对于这位被老大直接邀请的人,众人可是有着许多的问题要问,于是这一路上从早上到晚上停车搭帐篷过夜,六人轮流的问话就没停过,张思磊卧底身份的所有资料包括他临时杜撰的全被刨出来了,不仅张思磊对他们有了新的认识,连庚灏对自己的手下也有了新的认识。   繁星皓月,岳国虽地形多为雨林,泥泞难行,但不得不说,原始森林里漂亮干净的夜空是城市难以看到的。张思磊躺在帐篷里,透过用透明塑料特制的小窗户看着夜空,随后帐篷摇摆了几下,庚灏进来了——就带来了七个帐篷,所以两个人睡一个。   浅白色的月光通过小窗户描绘出一条宽条形的白线,轻柔笼罩在张思磊的脸上,连睫毛都成了白色,又神圣又柔软。庚灏躺在张思磊旁边,拉起被子,阖上眼帘。平稳的呼吸像一道催眠曲,庚灏很快就进来了睡眠。   接下来一直到目的地,路上的都很平静,没有袭击,但众人都知道,庚恒并不是放弃了,他也想看看弟弟千里迢迢来岳国到底想要拿什么东西,所以来的路上庚灏很平安,但回去大概就是庚恒的总攻击了。   两辆军旅车清空,自由统领独自接见了庚灏,出来,庚灏手里多了一个用铁盒子装的东西。庚灏郑重的贴身带着,在这里留到凌晨,庚灏敲响了张思磊的房门,看着已经整装完成的十三人,张思磊把□□上了保险,他们脸上的表情沉重,因为他们现在出去要面对的是虎狼之穴,一个有去无回的葬场。   一辆军旅车咔咔的急速的行驶,为了快速,其他三辆军旅车庚灏没有再要。军旅车快行驶到离边境只有一半的路程时,‘轰隆’尘土飞扬,军旅车被地雷炸的反了个身,徒留轮子在空中无用的转动。藏在暗处的人们神采飞扬的出来,打头的男人眉目和庚灏有几分相似,毫无疑问就是庚恒,他的笑着勾了勾手指,示意身后的手下去军旅车里把人刨出来。   但看着拉出了的死尸,庚恒很快就笑不下去了,因为只有十二个,没有庚灏和张思磊,更不要说庚灏此行的目的所得的东西了,庚恒气的脸上的肉都在抽搐,他咬着牙:“好!好!庚灏算你狠!搜!把这两只老鼠给我找出来!”庚恒的手下得令赶紧消失,生怕待在这再触到庚恒的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好感   第十章好感   另一头,庚灏和张思磊朝着与边境相反的方向奔跑,他们要穿过雨林来到岳国的城市,然后乘飞机回国。这是原本就计划好的,十二个人诱争取庚灏和张思磊逃跑的时间,所以十二个人从一开始就是棋子,他们也是心甘情愿。但明白是明白,接受却是另一回事,张思磊侧目看向庚灏,自从听到爆炸声起,庚灏脸上虽然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细看便发现他手颤抖的厉害,看路也不清楚总绊到东西踉跄一下。   在诱饵的军旅车上押的人越多越能让庚恒相信庚灏也在上面,从而争取越多的时间,从爆炸的时间来看,这个计划无疑是成功了,但计划的成功也意味着十二个生命就此消失,庚灏难以接受也是可以理解。庚灏并不是怕死也不是没见过牺牲,但十二个人明明可以躲避的死路为了他争取时间而去死,让他产生巨大的愧疚感。   张思磊拉起了庚灏的手,两个大男人的手自然不会有柔软舒服的感觉,硬邦邦的,张思磊手心能清晰的感受到庚灏坚硬的骨节。张思磊攥紧庚灏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前拽着跑。庚灏愣愣的看着前面的男人,脸上是少有的呆滞的表情,让人安心的温度从手上传导到他的心头,他并不是擅长表达自身情感的人,所以面对张思磊无言的鼓励和关心,他只是回握回去,脸上恢复他应有的坚毅的摸样,他加快步伐和张思磊平齐。   步行到城市的路程要两天,两人跑跑停停把时间缩短了一半,所以当雨林天黑后完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两人互相牵着手依然摸索着前行,因为他们看到城市特有刺眼明亮的五颜六色的灯光。   天色蒙蒙亮,太阳还将出未出时,张思磊和庚灏的鞋底终于踩上了水泥地。大概五点左右,路上没有一个行人,街两边的店铺也没有一个营业。马路两边建有路灯提供灯光,所以再牵手也就没有必要了,庚灏看着张思磊挣开他的手,不由下意识的握了握,像是在惋惜什么。   他们在漫无目的的走着,大概一小时后,他们身边陆陆续续涌出了潮水般的人群,马路上的车辆也多了起来。庚灏用岳国的语言跟被他拦下的出租车司机说,“去最近的机场。”到了机场,两人火急火燎的径直去前台买了票,然后庚灏的铁盒子他在路边小店买来的特产放在一起托运,然后两人上飞机,这期间不过三四个小时,但庚灏知道他已经赢了,他带着他的制胜法宝回到了华夏,而庚恒还在岳国无头苍蝇般寻找他。   回国后,张思磊和庚灏就此分开了,他要回家休息,庚灏要去了结与庚恒的争斗,而结果自然是他胜。   张思磊并不关心铁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也不关心庚灏如何威慑庚恒使其愿意和平让位。因为现在他需要关心的并不是这些,他找上庚灏交代自己真实的身份和不得不卧底的缘由,寻求他的庇护。他侧面帮助庚灏拿到铁盒子而不是中途反戈把铁盒子带走给林温柯,就代表他和林温柯表面上牢固,其实十分脆弱的合作关系告破,但他有把柄落在林温柯的手上,所以他不得不冒险坦白,希望于强大的庚家帮他灭了林温柯或者帮他把林温柯手上的把柄夺走。   “可以。”庚灏毫无芥蒂的答应他,好像并不怀疑这是张思磊和林温柯欲擒故纵设计的一场阴谋,“我帮你灭了林温柯,毕竟你也是和我经历过生死的人,一个小门小派不过举手之劳。”庚灏从未在道上听说过林温柯,只当他是后起之秀,并不以为然。果然第二天,庚灏就跟张思磊报喜,说已经把林温柯整个帮派全部绞杀,不过没找到张思磊的说的相片和林温柯的尸首。   张思磊知道他算错了,林温柯的势力恐怕并不只是他向张思磊坦露出的那么简单,而且他极有可能势力范围比庚家更大,因为连庚灏对林温柯也是一无所知。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林温柯如果想要他死他早在庚灏回国的那天就已经死了,因而他倒是十分的坦然,他想过不了几天林温柯就会来找他了吧。   ......   张思磊下到地下室,他从腰间结下钥匙链,捏住车门的钥匙插入车门的孔洞。“别动。”一个圆柱形的物体抵在他的腰间,随之而来是刻意压低的威胁。张思磊听话的不再有动作,他听到身后一阵悉悉索索衣料摩擦的声音,然后一块长条形的布条出现在眼前,身后的人努力伸手,但布条怎么也搭不到张思磊的眼睛上,感受到身后人的窘迫,张思磊从他手中抽出布条,自己为自己系上。   “长那么高干什么...”张思磊被人押着双手,黑暗中听到身边人的嘟囔。他被塞进另一辆车里,双手被手拷反拷在背后。车子开了许久,听着路边的逐渐消失的声音,张思磊猜测他又回到了林温柯的庄园。停车,他被人押送到一个地方然后被推倒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上。然后传来断断续续的脚步声,应该是押送他的人离开了。   他稍微调整姿势好让他的身体更舒服躺在这个沙发或者床的东西上。当林温柯从书房出来,看到就是张思磊一脸闲适的躺在床上,头发散乱搭在耳边和脸颊上,衣服的扣子打开几个,可以从缺口看到他的锁骨和肌肤。他的脸上绑着红色的绸带,双手被拷着,带着一种禁欲般的诱惑。林温柯突然感到有些燥热,他脱掉了外套,衬衣的扣子也结开了一半,露出他小麦色胸肌。   林温柯爬到床上,手钳住张思磊下颚,大拇指和食指透过皮肤挤压他的口腔。口腔内壁娇嫩的皮肤受力压迫着牙龈,张思磊因为疼痛微微蹙眉。“为什么要背叛我?嗯?”林温柯加重了手上的力量,满意的听到张思磊的痛呼才放松力道。蓦然林温柯手一改刚才的粗鲁,十分温柔轻缓的抚摸张思磊的脸颊,顺着脸颊的轮廓,摸到张思磊的嘴唇,他略施薄力摁压张思磊的下唇,“你一失踪,庚灏就疯了一样找你,看来思磊不但在庚家过的很是滋润,怕是在庚灏的床上也是滋润的不行吧。”   林温柯声音暗哑带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愤怒。 作者有话要说:  庚灏带回来的铁盒里装得是微型毒气弹,在庚家内部一散播,他就不战而胜了   ☆、第十一章喜闻乐见的强制爱   第十一章喜闻乐见的强制爱   林温柯遇到张思磊的时候,张思磊还没有觉醒,他还是那个自卑懦弱的张思磊,但林温柯看到他却觉得他十分的特别,几乎吸引了林温柯全部的注意力,他回去后叫下属调查张思磊,看着几张薄薄的纸阐述张思磊的从小到大所发生的事情,林温柯自信以他的势力,这些资料绝对是千真万确的,他却有一种冥冥之中的一丝感觉,一丝不真实。   从此他就注意到张思磊,他派属下趁张思磊和他情人不在家时安装针孔摄像头,通过摄像头看着张思磊吃饭、睡觉、做/爱,越是在意越是感到不真实,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张思磊的情人在张思磊上班时带来了一个男人在客厅——在他和张思磊几天前缠绵的沙发上——偷情,林温柯脑中突然闪过什么,他设计让张思磊发现他情人出轨,他看着张思磊伤心恼怒的样子,想到张思磊终于要摆脱他的情人,心中感到一阵没由来的轻松。   当他看到张思磊几近冷酷的杀死吴航,看着他冷静的清理犯罪现场,萦绕在他心头的不真实消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躁动,他低头看着鼓起的下/体,舔了舔嘴角。   他想要干他。   ......   但林温柯和张思磊待在一起没多久,他却放张思磊出去当卧底,一来他确实想要发展黑道方面的势力,二来他想看看张思磊能做到什么地步。他痴恋于张思磊杀戮果决,冷酷嗜血的样子,但令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张思磊居然抛弃他投向庚灏的怀抱,不过是一个混混头子,有什么资格让张思磊信任于他,依附于他。这种小角色和他完全是云泥之别,他厌恶张思磊全心信任他的样子。   于是他再次把张思磊抓了回来,但这次,他却不打算放张思磊出去了。   张思磊厌恶也好,信任也好,喜爱也好,只要看着他就好,也只能看着他。   ......   林温柯把张思磊囚禁在房间里,不允许他出来,每天的饭菜都是林温柯拿钥匙开门送给他的,就连屎尿林温柯也要张思磊在他的注目下出房间去楼下上厕所。当林温柯有时间,他才会带张思磊去浴室,亲自为他洗澡。随着林温柯越来越病态的控制,张思磊大脑中少的可怜的负面激素全部一次性分泌出来,给了林温柯。   张思磊因为身体的原因,难以有正常人的感情,没有喜悦,没有愤怒,更没有恐惧,但他并不是一点没有,而是难以产生,现在他十分十分的厌恶林温柯,从内心的深处,真实的厌恶他。   张思磊皮肤瓷白,他躺在昏暗的房间里,赤/裸在外的肌肤简直在发光一样。宽大的手掌覆上张思磊腰背的中间,顺着脊椎一点一点爬上去,停在蝴蝶骨上,林温柯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他的后颈,舌头流连他深陷的锁骨窝,昏暗的房间传出细小连绵的啧啧的水声。   林温柯手指轻抚张思磊的腰侧,数着他的根根肋骨的数量。张思磊的腹部没有腹肌,手感既不坚韧也不绵软,但林温柯就是喜爱,他把张思磊翻个身,后退几步,用犬齿啃咬他腰身的肉,在肚脐周围画圈,腰这一位置所有人都是敏感的,大部分人的痒痒肉就分布在这,虽然张思磊不是,但也经不起林温柯这样挑逗,他呼吸有些加速,肌肉细微的颤抖,“...够了。”   林温柯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捏住张思磊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两人的呼吸相互纠缠,“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张思磊注视着林温柯,从他眼眸里看到的是连他本人都没注意到的爱意,张思磊宛如叹息般道,“够了...”说完,他突然扬起脖子去亲吻林温柯的嘴唇,两张唇相贴,像是点燃了什么,林温柯近似撕咬般亲吻着张思磊,他抬高张思磊的下巴,以便更轻松啃弄蝴蝶形漂亮的嘴唇。   张思磊张着嘴,任由林温柯舌头扫刮他的口腔,张思磊甚至感到他的舌根都被他舔到了,激烈的吻几乎让他窒息,他只有趁着林温柯转动舌头的间隙抓紧时间呼吸。张思磊右手横在林温柯的锁骨前,推开他,一根牵连极长的银丝直到他们离开一个巴掌的距离才断开,跌落至张思磊下巴和脖子上,淫靡的水光,随着张思磊呼吸上下起伏反射着光亮。   林温柯呼吸一滞,解渴似舔净了水光。张思磊微侧着脖子纵容着林温柯犬科动物般的动作,林温柯察觉到张思磊的妥协,舔得更欢。他喜欢张思磊顺从的样子,这让他呼吸急促,欲望膨胀。   他挺腰磨蹭着张思磊大腿内侧,肿胀的下身让裤子束缚得难受。他突然下床,站在床沿解开皮带,拉下内裤套/弄。他握着下/身,指向张思磊的方向,意味明显——叫张思磊给他口。张思磊皱起眉头,上挑的眼睛微微睁大,嫣红红肿的嘴唇下撇——看得出来他十分排斥,自然也没依言爬到林温柯的跟前。林温柯似笑非笑得看着张思磊无言的抗拒,他不在意张思磊的拒绝,他想要的自然会自己争取。   只是他的动作不会很温柔而已,他捡起地上的皮带,三下两下就把张思磊绑到跟前。张思磊肩膀和手臂有几块皮肤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被林温柯捏的通红,脸颊上也带着红晕。张思磊的头发本来就因为林温柯激烈的亲吻而散乱,现在又挣扎了片刻便更乱了,搭在额头上,显得有几分稚气。   林温柯捏着柱身揉搓了一会——因为张思磊的挣扎有些软了——确定再次恢复之前的硬度,他满意碰了碰上面的孔洞,沾起其上液体点在张思磊的唇角。林温柯握着下/身,也不着急,挺着腰在张思磊的ru头上点点,锁骨上点点,弄得他胸口全是他柱/身流出的液体。   林温柯拨弄够了,才捏住张思磊的下巴,张思磊眉头更深了。林温柯也不管他的反拒,抓着他的下颚,透过两颊扣住了张思磊上下颚的软骨,轻松的掰开了张思磊的口腔。他也不管张思磊是否适应,野蛮的整个全都插了进去,好在张思磊及时屏住呼吸,没有让林温柯cha进气管,要不然林温柯可有得罪受了。   饶是如此,张思磊也呛着难受,几滴生理期眼泪就滚下来了,眉头的皮肤也变得红红地就像是对眼泪过敏一样。林温柯看着张思磊脸上的湿痕,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接他的眼泪,眼泪很烫,几乎把他手心的皮肤烫伤,但又出奇的冷,瞬间浇灭了他猛烈的谷欠/望。他神情愣怔地在张思磊不解的目光中抽出分/身,他紧攥着手心的眼泪,只觉得大事不妙   ——他似乎爱上了张思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算不算作死ㄟ( ▔, ▔ )ㄏ   ☆、第十二章挣脱   第十二章挣脱   张思磊待在庄园的树下,透过树叶的阳光稀稀拉拉的落在他的身上,他靠在树身粗糙的树皮,闭目养神。他已经几个星期没有见到林温柯了,他虽然能听到他活动的脚步声和他说话的声音,却再未碰到过他,就像是这人变透明了一样。林温柯躲避,并不能让他注目,相对的他倒希望林温柯能一直不正常下去。   林温柯了解张思磊,张思磊也同样捉摸透了他。林温柯自负于自己大脑,控制欲强大,但他能控制别人,却不能控制自己。当张思磊上次发现林温柯眼眸中的爱意,便打算将计就计,一点一点催发他的感情,让他变得愚笨被爱情支配,只是没想到他就看到他掉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就吓得几个星期没跟见他——看来林温柯对他还真是情根深种呢,呵。   没有林温柯的纠缠,张思磊能自由的活动,不在困在房间,半死不活等待林温柯的降临。慢慢的张思磊的心思也活络起来,他每天在庄园晃悠,他知道庄园里除了了地下室的厨师和保姆便没有其他人,按理说这样的环境下,他很容易逃跑,但恰恰相反,庄园建在四面环山的峡谷里,这样的情况下只有大门可以走,但前门的路足足有百米没有大树,只有一些低矮的灌木丛,没有遮蔽物的情况下,张思磊简直就是活靶子。   而且林温柯如果出去会提前叫属下开车来,所以庄园是是没有交通工具的,庄园建得偏僻,从这到有人烟的地方开车起码都要三四个小时,更不用说两条腿跑了,绝对是没跑出去多久就被林温柯的下属从去路堵住。   所以张思磊要出去只能打电话给庚灏,叫他开车来庄园接他,除此别无他法。而庄园里唯一的移动电话在林温柯的书房里。   林温柯拉满窗帘,掀起一条细缝窥视树下闭目养神的张思磊。自从他发现自己的感情,突如其来的爱情撞击着这个初学者不知所措,他躲避在阴暗的角落没有勇气只给贪婪的窥视着他的爱慕者。他想到他对张思磊做的那些事情,怎么也没用勇气去面对张思磊眼中的厌恶,因而他没再出现在他面前,不过也打开了房间的门钥匙,迟来的补救两人的关系。   蓦然看到树下的张思磊看向书房的方向,林温柯赶紧拉满了窗帘,心跳如鼓,震得手脚发酸。   ‘扣扣’有人敲响了书房,林温柯不准除他以为的人进入庄园,想也知道门外的是谁。林温柯指甲深陷肉中,居然踌躇了片刻才打开书房的门。张思磊手上捧着蛋糕,“这是我做的,你尝尝?”当看到张思磊英俊的面容,林温柯的脑内就像炸开一团又一团的烟花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他没听清张思磊话,看他想进来,想也没想就让开了身体。   林温柯比张思磊更高,所以他站着张思磊的身后可以毫无阻碍的从衣领的间隙看到张思磊的衣服下的肌肤,林温柯感受到身体势不可挡涌出的谷欠/望,忍不住闷哼一声——真的好饿。林温柯被引诱一般,上前贴在张思磊的背后,从后腰环住他。低头吮吸张思磊的耳尖,不时用牙齿磨,像在吃软糖。   张思磊没有反抗,眉目淡然,没有林温柯担心的厌恶,林温柯越咬越兴奋,气氛该死地好。所以当张思磊突然转身,林温柯还欣喜若狂的以为张思磊要回应时,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腹部的中央——小巧的切蛋糕的刀插在那里,捅进了他的小肠。鲜血流了出来,并不快慢慢的浸满了他和张思磊的衣衫,他抓着张思磊的肩膀,牙齿打颤,整个身体也在抖。张思磊皱着眉嫌恶的掰开林温柯的手指,林温柯抖得更狠了。   张思磊才不管林温柯如何反应,如果不是怕真杀死了林温柯会被他背后势力反扑,他现在恨不得多捅他几刀,他绕到书桌后,拉开抽屉,果然找了电话,很快拨通了庚灏的电话,庚灏声音疲惫,“喂?”“庚灏,是我,你快派人开车来xx接我。”庚灏听到张思磊的声音,呼吸沉重了几分,“好,你等着,我马上来。”   张思磊挂了电话,又在抽屉了翻了下,找出一堆的文件和手\枪。他拿着手\枪,跨过林温柯来到庄园的前门等庚灏来。   ......   庚灏是亲自来的,他下巴青黑,整个人十分憔悴。他一见到张思磊,快步向前,一把抱住张思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庚灏?”庚灏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面色一如往常面无表情,他拉起张思磊的手,坐进后座,一直到庚灏的家也没放开,两人的手上全是汗。   庚灏一只手摸出钥匙,一只手开门,非常不方便,但他牵着张思磊的手还是握的死紧,一点没有放开的意思。一进门,庚灏猛地把张思磊推到墙上,不管不顾的去亲吻他的嘴唇,鼻息交融,庚灏瓮声瓮气的问:“他有吻过你吗?”听到张思磊嗯了一声,吻得更凶狠了。   张思磊摸索着打开电灯,庚灏枕在张思磊的肩膀上,呼吸着张思磊的气息。张思磊叹了声,捧住庚灏的脸颊,蜻蜓点水的轻轻的贴在庚灏的唇上。   两人跌跌撞撞的来到卧室,张思磊被推倒在柔软的床,床还附有弹性了起伏了几下。庚灏覆在张思磊身上,所以他也跟着上下起伏,两个人不由笑了,闷闷的笑声在胸腔里震动。笑完了,两人便继续方才的事情。   与庚灏冷硬的外表不同,庚灏有着异常柔软的嘴唇,庚灏放缓的速度,极其温柔的去舔咬张思磊的下唇,两人都很舒服。情正浓,意也酣,张思磊舔了舔庚灏的脖子,喘着气问:“你有套吗?”听到他的问题,庚灏啃咬他胸前的肉粒的力度重了几分,他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一盒写着‘激情螺旋’的红黑盒子。“居然是螺旋式的,好糟糕。”没想到庚灏这么一本正经的人居然还会用除正常版以为的套,闷骚啊。   庚灏挑眉,拆开还没开封的盒子,拿出一包,正要为自己的戴上,张思磊制止了他,“你确定是给你戴?”庚灏的卧室的窗户正对着马路,两人也没拉窗帘,五彩的霓虹灯就从窗户外透进来,映在张思磊带着水光的嘴唇和胸前,显得过分的粉红但又出奇的性感。庚灏自然懂张思磊的意思,对于上下的问题,他倒是不在意。不过既然张思磊在意,他当然会顺着他。   庚灏撕开塑料包,抽出一个凹凸不平的套,一边低头亲吻张思磊,一边为他戴上......   ......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第十三章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昏沉的太阳弥留于天际,橙黄的阳光镀在昏迷的林温柯身上,他面色惨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他的腹部的小刀还在那,因为林温柯一直昏迷也就没有移动伤口造成二次伤害,于是恰巧小刀反而堵住了他的伤口,没再流血。   林温柯闷哼一声,睁开了眼,他看着空无一人的书房,静默良久。这时,他看到摆在书桌上的蛋糕,居然不顾伤口,就撑起身,去拿——结果便是锋利的刀刃把伤口划开得更大了,蛋糕也因为他拿不稳,上面朝下掉在地上。   林温柯像现在才意识到身上还插着一把刀般,他后知后觉的垂眸看着腹部,然后他直接用力把刀拔出,刀刃上还沾着碎肉,伤口喷出几股淤积的血后又开始以正常的流速流出。林温柯却没有去理会,他用手去抓起一把地上蛋糕的奶油,胡吃海塞的往嘴里抹,并不大的蛋糕很快被他吃完了,他便又吮净手指。——这是思磊给他的。   林温柯虚弱的推开书房,一步一摇的走下楼,伤口的血因为他的动作流的更凶了,在他身后留下一小滩一小滩的积血。他来到壁炉的时候,脱力得跌倒在离壁炉几米远的地方,他不得不匍匐前进,抓了一点木炭的灰烬涂抹在伤口上,灰烬的质感像一颗颗比沙子细的颗粒,摸在伤口上,虽能止血,但也疼痛万分。   林温柯又抓了一把灰烬抹上,整个人疼得几乎要抽过去。但他没有,他还要尽快见到张思磊,他很害怕张思磊会跑出国,所以他现在要争分夺秒的争取尽快的去找他。他复又站起来,捂住伤口跑到地下室。   地下室的仆人见到林温柯都吓傻,再见他身上还都是血,傻得更厉害了。林温柯指着一个看起来年轻力壮的青年,“你去外面打电话123xxxxx叫人,现在就去。”青年呆愣愣得,心中困惑,书房里不是就有电话吗?不过他不敢多问,闷头就跑了出去。林温柯松了一口气,这时他才指着一个年老的女仆,“去拿老酒和干净的布,给我处理伤口。”   ......   林温柯确实没有料错,他找到张思磊的时候,他正要坐飞往德国的飞机。双方人马在机场的候机厅对持,林温柯痴痴地看着张思磊,可张思磊看他的样子就像看着街上的死老鼠。“只要你不出国,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身边,可以吗?”就在双方的人马以为要大干一场,血肉横飞的时候,林温柯突然认输了——在明显他占优势的情况下。   林温柯的模样还是张思磊初见时一般,英俊的脸上满是阴郁,即使笑着也叫人不舒服。但张思磊突然发现林温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变得奇怪,叫他陌生。林温柯的妥协当然好,毕竟庚灏可斗不过他,既然他不是来抢张思磊的,张思磊自然也有心情稳住他,想逃什么时候不能逃呢。   “可以。”双方在警察到来之前离开了机场。   几个月后。   张思磊已经放弃逃跑计划了,因为林温柯变了,变得让他再难升起与之对抗的欲望。张思磊从浴室里出来,腰间围着白色的浴巾。裸/露在外的皮肤在浴室热气的熏蒸下带着淡淡的粉红。他目前在龚爷给他的房子里住,庚灏因为庚家繁琐的事务外出了几天,于是房子里只余他一人。在房子的第一层里挂着一幅‘凌云壮志图’——一头老鹰翱翔于湛蓝的天际,身下是广袤的草原和星星点点雪白显眼的绵羊。如果你走进一点就会发现,老鹰的眼睛在反着光,像活了一样。   老鹰当然不可能活过来,而它之所以会反光,便是林温柯又故计重施,在这安了微型摄像头。只要是个人都能发现,对于林温柯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窥,张思磊也是很头疼。   张思磊凑近,眼睛对着老鹰的眼睛,不带感情说了一句,“死变态。”说完施施然上楼,只留给摄像头一个颀长瓷白的背影。   镜头的另一端,林温柯从镜像看到张思磊墨黑冷漠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瞳孔,手下的东西不禁加快,细细的呜咽一声,几道浊白射在了电脑屏幕上。   林温柯还沉浸在余韵中,抖了抖手取出几张纸巾把手上和屏幕上的污物。他保证不再出现在张思磊的面前,可没有保证不用其他的办法平他的相思之苦,自从被张思磊捅刀子,他算是彻底学乖了。见张思磊和庚灏亲热也不报复了,也再没起独占张思磊的心思。就连偷窥也要明目张胆,叫张思磊知道,怕张思磊不喜欢他的行为,好在张思磊没有拆掉摄像头才敢继续。   他再也承受不了失去张思磊的可能性了,光是想想他就害怕的全身发抖。   但是,有一天,张思磊突然在摄像头前约他,“明天dt饭店,我们见一面。”按理说林温柯应该很高兴,但现在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发现,他想吃了张思磊,不是带有色/情意味的暗示,是真真正正的对张思磊存在饥饿感。这也是为什么林温柯答应不再在张思磊面前出现,也不去嫉妒庚灏的原因,因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如果张思磊发现,他几乎没有力气去想象张思磊会是怎样的反应,因为在张思磊发现之前恐怕他就崩溃了。   可是,他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张思磊的要求——在他几乎能为张思磊一句话而去死的现在。   林温柯拿出手机,颤巍巍打出一个‘好’字,发送到张思磊的手机上。   而张思磊这边却感觉不到林温柯绝望的气氛,他看了一眼手机,确认林温柯收到后就去洗澡了。其实他找林温柯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和他说开了,希望他以后不要再偷偷摸摸的偷窥他,把摄像头撤了,如果他真想见他,也不是不可以到他家来。毕竟现在林温柯算得上乖巧,准守诺言的行为,叫张思磊对他有些改观。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你喜欢吃人肉?   第十四章你喜欢吃人肉?   有时候你越害怕什么,什么越会发生。   林温柯早早来到包间里,点了一大推菜,不停地夹起来往嘴里喂,他想只要把胃撑饱了,也就不会在张思磊面前表现出异常了。张思磊如约而至时,林温柯已经解决了近三分之一的菜,他把盘子叠好唤来了服务员收走。   “林温柯...你,你还好吗?你脸色好白。”张思磊坐下后,正要和林温柯说摄像头的事,突然发现林温柯身体在微不可察的颤动,脸色也跟涂了白漆似的。林温柯听着耳涡中传出嗡嗡的耳鸣——这是毛细血管的快速流动的声音,艰难的摇头。他好饿,明明刚刚才吃了一堆的东西,却像几年没吃过面包的饥荒者,突然看到一块大大的面包毫无防备坐在自己面前,让他从血液里分泌出叫嚣着咀嚼的细胞。   “林温柯?你真的没事吗?”张思磊站起身行至他的身边,张思磊分明看到林温柯满身的虚汗,将他的后背的衣衫都染湿了,两眼发直,没有血色的嘴唇发干脱皮——像是一天都没喝过水。林温柯闻着张思磊身上几乎让他失控的香味,竭力的控制着,但他的身体却充分表现出对张思磊的喜爱——血管中血液过快的流动使他眼前发黑,耳鸣更重,体表的新陈代谢也快了几个周目。   张思磊倒了杯水递给他,瓷白修长的手指提着玻璃杯,在玻璃和水的二次反射下,显得梦幻不似现实世界之物。林温柯有些昏头了,所以当他听到张思磊的痛呼时回神,发现他咬住张思磊的手腕,美味的鲜血随着他牙齿的齿缝流进口腔,他忍不住加大咬力,然后他咬下了一层肉。   张思磊皱眉,手腕的地方血呼呼,整个手臂全是红色的血川。并不是十分疼,但很古怪。他看着林温柯,林温柯像是吸了鸦片似的,眼睛呆滞,但情绪高涨,鼻息急促,异常兴奋。然后林温柯喉结滚动了一下,而且他也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虽然一切表明张思磊猜想的是真实的,但他依然不敢相信。   林温柯把那层肉吞了下去?刚从他手腕上咬来的肉?   林温柯吞到一半,突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一抬头就看到张思磊一脸裂了的表情。“你喜欢吃人肉?”张思磊晦涩的问,几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温柯使劲摇头,慌张无措的解释,“不是我只是...喉咙里堵了东西,所以下意识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谁会下意识吞下去,一般都是吐出来吧,不过林温柯表情那么古怪,“你是不是嗑药了?”如果吃了迷/幻/药倒是可以解释。林温柯立即点头称是,“肯定是刚才吃得菜里有问题,思磊你先回去吧,这里不安全了,等我抓到是谁我再请你出来见面。”也许是林温柯的样子太慌张,张思磊也匿去心里的古怪,朝张思磊点头,告辞了。   ......   等张思磊走后,林温柯打电话给下属,“去给我找个心理医生来。”他真的需要医生来调节他的现在的状况了,不然他真不知下次见面会不会是永别。   “你好,林先生。针对你的病情,我建议你写日记,把你每天所发生的事情或者倒叙你认为和你病情引发的原因,事无巨细的全写下来。”林温柯并没有把实情讲出来,只是笼统的说他对被人类不可食用类食物产生了不受自主控制的食欲,所以心理医生的建议也十分常规,“不过林先生如果真的无法控制,我也建议你先每天吃一点,然后一点点减少。”   林温柯扶额,没再理会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也知情识意的起身离开了。林温柯大脑放空呆坐了半天,最后还是认命的拿出了笔记本,开始写日记——   2015年x月x日   我想从我第一次见到张思磊开始,一切就注定了。   我跌进名为张思磊的网中,不管我是主宰着还是被主宰着,都不过是我自以为是徒劳的挣扎罢了。因为我早已被绑在网上,除了死亡再没有什么能让我摆脱。   ......   我杀了窦雄,因为他划伤了张思磊。   我杀了萧琛,因为他亲吻着张思磊。   ......   我还想杀了庚灏,但张思磊却似乎喜欢他。现在我想杀了自己,因为我怕我会情不自禁的杀死张思磊。我害怕我做了一场梦,梦醒来时,只剩下张思磊的头颅,永远漂亮的脸上是死一般的寂静,而他的身体在我的肚子里。   ......   林温柯从张思磊的生活里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林温柯本身也没有实质性的打扰到张思磊,但这一次,张思磊确确实实的发现他的身边再没有出现林温柯的痕迹。连那幅“凌云壮志图”张思磊还拆下来找了找,那个微型摄像头不翼而飞了。而张思磊去林温柯的庄园,庄园也是人去楼空,虽然里面的什么东西还在,但已经布满灰尘,说明着许久没有人来过的事实。   林温柯就这样消失了,张思磊虽然不解,但却觉得轻松。毕竟林温柯说到底就是个隐患,他的离开倒是让张思磊十分的开心。特别是有一天他收到一个原始的胶带和一叠照片,上面是他杀死吴航的过程,他把胶带和照片都烧了。   一身轻松。   两年后   张思磊过的十分滋润。庚家的家主去世后,庚灏继位,一上位就架空了他大哥的势力,没多久就传出他大哥与人火拼时不幸去世的消息。庚灏继位后,顶住压力一直没有结婚,只是领养了一个孤儿。至于张思磊,就和庚灏生活在家宅里,有时会独自一人出去旅游——庚灏忙于事务无法抽出身来,或者杀几个人玩玩,要不然就和庚灏调调情,过得即腐败又无虑。   不过,庚灏心里却清楚,林温柯并没有真的放弃张思磊,所以当张思磊出去旅游居然带回了一个人来——林温柯,庚灏一点也不惊讶。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番外,虽然写的不像,但林温柯确实是正牌受 番外   张思磊下飞机时,不巧是下雨的天气,更不巧他没带雨伞。拉着行李箱,张思磊站在门外,等出租车。机场外无时无刻都应该有出租车停着,但也可能是张思磊挑了个冷淡的季节来丽江,所以他在门外左等右等也不见一辆出租车来。   这时,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张思磊面前,他以为是来接机的还打算走开,但没想到汽车的主人摇下车窗,徐徐露出的是一张张思磊熟悉的面孔——林温柯。   林温柯注视着张思磊,嘴角荡开了笑容,“好久不见,思磊。”   张思磊本计划着到丽江的时候再租酒店,反正也是淡季,没什么人。不过他现在不用了,因为林温柯邀请他一起住。   张思磊没想和林温柯发生什么,毕竟他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雾),不过林温柯处处挑逗他,就拿方才在饭堂说,他不过吃菜时嘴边沾了点油渍,林温柯就突然探过神,伸出舌头舔个干净,离开时还啃了他下巴几口。他行为毫不顾忌,惹得其他顾客频频侧目,窃窃私语。   无法,张思磊只能拿着盘子到房间了吃了。   在房间里,张思磊还没吃上几口,林温柯便凑近小狗似的舔他的嘴角,张思磊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推开。林温柯笑了下,拽住张思磊的手含住了他的中指和无名指。   林温柯长相英俊,气质又阴沉,是张思磊看着最舒服也最喜欢的样子。但两年前的林温柯威胁他的事还是让他膈应,所以他看着林温柯吮吸他的手指做着吞吐的动作明晃晃的暗示,十分不解风情的猛地把手指一下子捅到他的喉咙里——张思磊人高身体比例长,他把手指整个捅进去差点把没有防备的林温柯插吐了,好在他忍住了。   不过他还是尽量放松喉头的肌肉,异常乖巧的打开口腔让张思磊捅个够。他喜欢张思磊身体的一部分待在他的身体里,让他又兴奋又饥饿——他两年的时间去治疗自己的疾病,等他觉得自己没有危害性时才回归,但即使如今他还是会饿在见到张思磊之后,就像他的爱意无法褪灭他的饥饿亦然。也许饥饿是他表达爱意的一种另类方式吧。   可张思磊没兴致陪他玩,他还要吃饭呢。所以他拔出手指,湿嗒嗒的口水抹在林温柯的衣服上搽干净。   如果林温柯能就此罢休,他也就不会是他了。   他趁张思磊的吃饭的这点时光,跑去厕所灌肠,再洗个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整个人冒着水汽,热腾腾的出来了。张思磊吃完饭叫来待士收走了餐具,便坐在床上看书。张思磊感到床垫下陷,然后林温柯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弓着背诚恳的去亲吻他拿着书的手指和手背。张思磊非常的白,白的发光,所以对比着林温柯的嘴就显得红艳。张思磊合上书,神情淡漠的望着林温柯,似乎张思磊的视线让他更兴奋了,因而他忽然抬头吻住了张思磊。   这是个黏腻的吻,叫人分不清彼此。随后张思磊感到下/身一凉,一个粗糙的手握住了他的下/体上上律动,但他倒不排斥,靠在床头享受着林温柯高超的技巧。摸了张思磊几把他还没硬,自己反倒硬了。林温柯褪去裤子,膝盖夹着张思磊的腰身,半跪着挺/动着下/身,使两人的下/体互相挤压,开始还有些干燥,不过以林温柯兴奋的程度,很快他下/体流出的透明的液体就涂满了两个人的柱/身。   察觉到张思磊硬了,林温柯下床,跪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他掰开屁股,因为脸埋在床单里,所以声音闷闷的,说:“干我。”张思磊听言撸了撸下/身,头部对准林温柯湿润的xue口,一点点挺身。张思磊的下/体和皮肤整体的色调一样,也是瓷白瓷白的,前头还有点粉,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初哥呢,但天知道他和庚灏做过多少次。   林温柯内部收缩的厉害,屁股的臀肉也一直轻微的颤抖,叫张思磊怀疑他已经身寸了,只是林温柯整个人死紧的贴在床单上,他并不能看到他的具体情况,所以也只是怀疑了。张思磊cha入后,并没多做停歇就耕耘起来,张思磊抽/送的并不快,不急不缓倒有点悠然自得的样子,但林温柯却表现得极其激动,他的脚使劲的往后蹬,整个人蹦的死紧,不时还发出抽噎的叫声。   张思磊不得不摁住他的腰,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固定他。张思磊抽/送了几十下,想要换个体位,于是搂住林温柯的腰想要把他抬起来,结果却遭到了他极力的反抗,似乎不想让张思磊看到他的脸。张思磊伸手摸了摸林温柯胃的位置,能感受到里面脏器蠕动摩擦发出的声音——虽然他有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但没有在意,现在看到林温柯的反抗不由一个猜测浮上心头。“你果然是喜欢吃人肉,而且你想吃我。”张思磊肯定的说,他一直觉得以林温柯的势力,怎么会有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下迷/幻/药,现在看来果然是他在撒谎。   想到这里,张思磊顿时软了,试问谁能和想要吃了自己的人上床,他正要抽出疲软的下/体时,林温柯突然回身,一把抱住了他。看到林温柯的脸,他倒是明白林温柯为什么不愿意转身了——他脸上全是眼泪鼻涕口水,狼狈的不行。林温柯抱着张思磊,不禁想到张思磊捅他一刀后,决绝离开的场景,他脸上堆满了绝望和恐惧,紧紧的搂住张思磊几乎要把他的腰夹断,“不要离开我!思磊!我已经变正常了,虽然我还是会饿,但我不会吃你的,我可以控制!”   张思磊掰开林温柯的手指,挣脱出他的怀抱,林文柯虽然颤抖的厉害却不敢阻止张思磊的动作,张思磊饶有兴趣的盯着林温柯脸上绝望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于是他拉起林温柯的脸,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突然发现你很好玩。”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冷ぃ顔汐 |】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